两人单独在宫外,不好用敬称,博婉玳便要颜墨梵直呼其名,起先颜墨梵很不习惯,但喊了两三遍,反觉的比敬称更加顺口。
“好。“博婉玳也正有此意,便令马车停下,两人牵手快走,来到溪边。
颜墨梵渴极,俯身捧水便喝,随后用手背按干嘴角水迹:“痛快,以前在家之时,只有重阳日才可去玉杵山游玩,那山泉水甘甜可口,立在水边,也觉得神清气爽,可家人去那提回的泉水,却觉的略失了份清甜。后来见书中记载,山泉原是活水,吸收天地灵气,凝成它的生气,想来我在泉边现喝,水中生气尤在,自是甘甜,由泉中提水回到家中,那水离了泉,生气便逐渐散去,便失了份甘美。这溪水定也是与那山泉一般无二,极具生气的吧。”
“墨梵,回京后在玉杵山修一行宫送你,如何?”博婉玳也极喜欢那玉杵山,蹲下身子,拉着他的手提议道。
“不好,一来那灵山奇景浑然天成,何必多此一举,再建宫宇,失了它的天然自在;二来我身居后宫,一年能有几日出游,且玉杵山就在京郊,即便出游一日便可往返,京中又已有行宫婉荷园,实在没有必要再建造行宫。”颜墨梵听她这么说,心里虽高兴,但想都没想便拒绝了,他不认为此次回京后还有几次出宫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