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晓看了她一眼。“应该是觉得我们两都丢人。”
小林：……
“我觉得我们还是专心吃饭，不要互相伤害比较好。”唐晓做总结。
小林点头表示同意。互相伤害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。
穆丞吃到一半的时候，夏子阳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了。
菜已经上齐了，经理刚把酒送上来，穆丞看着各式各样的酒，有点头疼。
“别喝酒，记住了吗？”
唐晓点头。
穆丞一走，唐晓就忍不住，好几个酒的颜色都很好看，看起来就跟饮料一样。挑了几杯，只是每杯都尝了一点，唐晓就在包厢里聊八卦了。
一个人自言自语还觉得没劲，非要让小林在一旁迎合着。
小林在一旁叹了一口气，还是打电话把宁总喊了过来。
宁总来的时候，没吃饭。点了一桌子的菜，小林又吃不下，唐晓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，还剩下不少。宁总进了包厢，看了一眼正在聊八卦的唐晓，最后挨着小林坐下来，松了松领带，拿起她的碗筷就开吃了。
“晚饭吃了什么？”宁总问。
小林老老实实地交代，什么东西，吃了几口，吐没吐。交代的清清楚楚的。
宁总满意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