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都起得早,但是,和容屿比起来也不算早。
一大清早自己坐在偌大的餐桌前食之无味。
“少爷大概昨日应酬完醉了便不想回来打扰小姐。”其实这些人看得也很真切,容屿对于清冷淡得很,两人每天各忙各的,回到家里,进了自己的房间便无交集了,于清多次想进容屿的房间都被拒之门外,那些辛辛苦苦做的羹汤最后也是分给了他们,容屿基本不吃于清做的东西。
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陪着容屿长大的,对他的性格秉性了解得很,和这位于小姐交往怕是为了讨董事长开心,并无真感情在里面,虽面色上无不耐烦之意,但是他的冷淡就是最大的□□,女人有多少年华可以耗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呢?
于清不再多言,低头吃完了自己的早餐,面色如旧。
“也是可怜人。”有年纪稍小些的女子等于清走后低声议论。
“可怜什么,你看她那副不在乎的样子,怕也是对少爷没感情。”
“就这样每日被冷落着,肯定是早就习惯了。”
在这样的家庭干的久了,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想要猜测主子心思的八卦之心。
于清待他们不错,他们有时也会同情这个女子。
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