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把延湄拉进怀里,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让她背对着草地上的尸首,说:“应当不是匈奴人。你把他们胳膊和胸口的衣服划开。”
    程邕照做,少顷嘶了口气,道:“侯爷,果真没有刺青。”
    萧澜也扫了一眼,“他们虽做这身打扮,但动起手来路数与匈奴人并不相同,且匈奴人擅长用刀,这一队人里,用剑的占了八成。”
    程邕倒没算这个,又想着后边会不会还有人来,道:“侯爷,咱们要拔营么?”
    萧澜想了想,说:“不必。他们若是有足够的人马,大可直接动手,不必非寻我们走开的空隙。加强戒备就是了。”
    他现在琢磨的,是什么人非要对延湄动手?
    延湄一个女子,不大可能有什么仇家。傅家人做事更是谨小慎微,不曾树敌。
    说不通。
    他想的稍有些入神,延湄在他怀里挣了挣,一手点在他的伤处,萧澜一痛,这才回神,程邕已经叫了他好几声,伤口得赶紧治。
    车里边太狭小,便直接在外头清洗包扎。
    没有酒,闵蘅便化了盐水,伤口是个洞,直接浇进去,程邕瞧的一咧嘴,抽口气说:“夫人要么先到车里?”
    延湄没动,她看着伤口溢出来的血,袖里的手慢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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