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氏看了她一会儿人,知道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,却也明白自己这个二丫头,并非胡来的性子,倒是想听听她怎么说,便接过茶来:“你说说有什么道理?”
青翎:“娘,翎儿先头也总想着以后如何能得个永远安稳,故此,当初才远着敬澜,就是觉得陆家是个烂泥塘,怕沾上了把我自己,把咱们胡家都陷进去,后来方想明白,咱们也不是神仙,哪知道以后的事儿是吉是凶呢,说句不好听的,或许今天好好的,明儿若是闹个地震灾荒瘟疫什么的,命不定都交代了呢,哪有个永远安稳,便是皇上贵为天子又如何,不一样有生老病死吗,总担心这些,可别过日子了呢。”
翟氏忙呸呸了两声:“这孩子胡说八道,说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,再说,皇上也是你能编排的,就不怕掉脑袋吗?”
青翎:“我就是在家里说说,在外头自然不提的,娘,我知道您是因为目睹外祖父获罪,心里头过不去,但您既然让大哥考科举出仕,青翧入伍当兵不一样吗。”
翟氏白了她一眼:“这怎么会一样,先不说以你大哥的资质,娘先头未想到,他能走到这一步,你大哥的性子随你舅舅,便当了官也是个无功无过的闲职,不过混个光宗耀祖的名声罢了。
青翧要入的新军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