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胡青翧说的是,事情闹的这么大,怎可能轻易了结,再有,这胡青翧瞧着甚为机灵,并非那种执拗通直之人,既如此对恒通当不依不饶,莫非知道了什么。想到此,心里咯噔一下,若果真如此,自己这些年维护恒通当,岂不成了糊涂官,还需探探底细再做计较。
想到此,目光闪了闪,笑道:“听说贤侄儿颇通丹青,昨儿老夫偶得一幅山水,不知何人多绘,不如趁着此时随老夫书房一行,也帮着老夫辨别辨别。”
青翎心话儿,自己画画的水准仅止于描几个花样子,或者跟陆敬澜的通信中胡乱画几笔,哪称得上颇通,明显就是借口,不过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,便顺着道:“粗浅见识只怕大人见笑了。”
王仕成:“贤侄儿谦虚了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往书房去了,把刘广财晾在了花厅,刘广财心里也开始忐忑,没想到眼瞅着事情就混过去了,却坏在胡青翧这小子手里,想想这小子刚话里话外的意思,不觉心惊,莫非知道了恒通当的底细,不能吧,她胡家不过一个乡下的地主,便舅爷是京官,却是闲职,陆家也远不能跟文家相比。
自己正是因为知道文家谁都不敢碰,不敢扫听,才敢如此大胆的宣扬恒通当的靠山是文家,就是知道没人敢去追究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