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青一走,青翎便到了炕边坐下:“爹就别埋怨娘了,出了这样的事儿,自是越早解决越好,若是到了当票上赎当的日子,可就真没法子了。”
胡老爷叹了口气:“我这几天总想,到底是咱家没福气,压不住冀州府那块财地,方才出此横祸,实在不行,就把冀州府的铺子收了吧,至于那些珍珠,做价赔他也就是了。”
青翎:“爹想的好,那人本就是冲着咱们胡家来的,如今捏住了咱胡家的把柄,怎肯轻易罢休,只怕便咱家冀州府的铺子关了张,也无济于事。”
翟氏听了心里直扑腾:“这杀人不过头点地,咱家的铺子都关了,他还能不依不饶的做什么。”
青翎道:“冀州府的铺子便关了,还有安平县呢,这件事儿肯定是恒通当在后头使的坏,恒通当既出了手,哪会轻易罢休,不把咱们胡家的买卖都搅黄了,是绝不会收手的。”
翟氏:“照你这么说,咱家得把铺子都关了才成吗,哪有这样毒的。”
青翎:“为了一个利字,这些人什么干不出来。”
翟氏:“这可如何是好?如此,便这回的事儿过去,也没有消停之日了。”
青翎:“能消停,前提是让恒通当再也没能力找咱家的麻烦。”
胡老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