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,福海不得不叹息这小子的福运之好,简直亘古难寻,这小子不喜念书,习武又不成,出身还卑微,简直是一无是处,哪怕随便占了一样,主子也不用如此费心思了,便如此,还给这小子指了一条明路,进新军当兵。
这简直就是支了一个通天梯,只要胡青翧顺着竿往上爬,飞黄腾达指日可待,一无是处又如何,这小子就有这样的运气,谁瞧着眼气也没用。
更何况,这小子也不傻,先头瞧着是个愣头青,如今见他行事,却也是个心里有数的,想到此,不禁道:“主子,您别瞧着二少爷愣头愣脑的,奴才倒觉他心里什么都明白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对,大智若愚,奴才瞧着二少爷就有点儿这意思,先头在安平县的时候,瞧着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子,如今许是跟在主子身边儿学的,说话做事儿稳妥多了,再在新军里头历练几年,一准能当大任。”
慕容瑾点了点头:当年头回见他的时候,你可还记得,跟现在不大一样,个头小小,说话不紧不慢的,跟个小大人似的,我当时还想,这小子莫非念书念呆傻了,如今方知道,这小子根本不是念书的料儿,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:“福海,你说能轻易就拆解鲁班锁,知道饮水鸟原理的会笨吗,之所念不好书,是没兴趣罢了,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