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一说,陆敬澜心里反倒高兴了起来,以往这丫头见了自己,别看一口一个敬澜哥哥叫着,心里头可远着呢,反倒不如今儿这个你字入自己的心,听着格外亲近,叫人从心里发热。
陆敬澜挨着她坐下:“我怎么不能来了?”
青翎有些不适应跟他这般亲近,刚要站起来,却给陆敬澜一把抓住了手:“小翎儿,到了这时候,你还要避开我不成,你莫不是忘了,你已经应了。”
青翎脸发烫:“我,我应了你什么?”
陆敬澜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,低低笑了起来:“这会儿你再不认也不成了,你应了我陆家的亲事,就是我陆敬澜为过门的妻子了,小翎儿这辈子你都跑不了。”说着叹了口气:“你不知我心里多欢喜,这些年我心里又有多苦,我日日夜夜想的什么,我不信你不知,翎儿你真是个狠心的丫头,可是我知道你拧不过我,从五年前我头一回见你的时候,我就认定了,任你再躲着避着也没用,你瞧,终是被我等着了吧,我这就叫滴水穿石,云开月明,翎儿,翎儿,你倒是跟我说说,这么多年,你为什么总避着我?这儿没别人,咱们说说心里话儿,你也叫我明白明白……”
青翎哪见过这般的陆敬澜,怎么自己一点头,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之前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