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仍不屈不挠地工作着,单摆运动啊,从一侧扬起弧度,下来,上升。我有点眩晕。
“真没气了?”
“没了,不信你看看,这脸都憋得紫红色了。这手脚都凉哇哇的。”
杨老大叹了口气,“不是说还哭了一声吗?我想着能活呢。”
大嫂子也跟着咂咂嘴“我也想着能活成呢,三妮也真是犟,这都快生了,这……”
说得说不下去了,她抱着孩子握了握小手,“也是这娃没这命啊。算了,下辈子找个好人家,找个靠谱点的父母。”
杨老大愤愤不平道,“老二也真是过分了点,一个孩子。”
“行了,你快点拿铁锹找个地方”大嫂子催促他,“回去再看看老二家怎么说。”
二人在地里挖了个坑,把婴儿放进去,大嫂子连说了几声“造孽哟,造孽哟。”感觉到一股寒风也不知道阴风刮过来,两人紧了紧衣服,回家去了。
回到老二家,大半夜的,院子里净是哭闹声。一听就知道是老二家媳妇和她的二妮。
“你说说你,你逼她干嘛?都到这个节骨点了……你是真不想让她活啊。”老二家媳妇哭着嚎着,拽着杨老二的胳膊,在他身上拍打着。
杨老二把烟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