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敛,一抽一抽地望着它,泪光迷蒙,萧弋舟焦躁得很,粗粝的拇指随意将她的眼泪擦去,刮得嬴妲眼角微微刺痛,她一瞬不瞬地痴痴望着他,“公子憔悴了。”
才一日不见而已,眼中尽是血丝。
萧弋舟冷笑一声,“假意关心就不必了。”
他揽着嬴妲躺下来,将亵衣扔给她,“穿上。”
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,嬴妲见自己终于打动了萧弋舟,心中悲喜莫名。
“公子为何动怒?昨日清晨离去时,不留一语?”
她还是决意问出来,以免自己蒙受不白之冤。
萧弋舟也换上了亵衣,背过了身,“问你自己。你心里想什么,我不该发火?”
嬴妲扪心自问,她所能想的,让萧弋舟发火的,不过就是,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