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继亲。”
李东九看着我说完话,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同情什么的一点没有,他甚至拉起我的小拇指勾了勾,夸张诙谐道:“好,你不说我家穷住茅草屋的事,我也不说你多了两个亲人的事。”
“什么亲人呐?!”我不悦抽回手,重新和他拉钩,“我不说你家住茅草屋穷到没朋友,你也不说我家多了两个外来人吃白饭。”
如此,一拍即合了。
我提前几日通知家里来同学做客的事,我爹和代娣也像沙皮夫妇一样把同学这样的客人当作稀客,我这些年霸道,不希望家庭被人所知,自己不让同学来家里,也绝不让青子带同学回来。
他们嘴上嫌我孤僻古怪,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我闹的是什么心。
我第一次郑重带客人来,在他们眼里,好像是我终于肯松口要接受这个一直不被我承认的家庭一样。他们的想法格外自作多情,沾沾自喜,所以周六那一顿饭准备得比较丰盛。
我以为只是我家作了准备,待开门看到李东九后,我实在愣了。他登门来,更像是一场正经的拜访。两只手里都提有礼物,左手是水果篮子,右手是一箱牛奶。他穿得也体面,全无往常的松松垮垮、痞里痞气,上下衣服很老实,倒像是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