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隐隐约约看见就是进这几间教室的,怎么都没有呢。
他走后,我们疯狂地拍桌大笑,身体甚至控制不住痉挛,全东倒西歪,笑得腮帮子疼。
我笑累了,抬起手里的镜子准备梳头,晃眼一看,从镜子里瞧见地中海主任返回来了,约莫是我们的笑声传到了他耳朵里。
我如临大敌,赶紧给一众人使眼色打动作。
大家心神领会,继续心照不宣装模作样。
地中海主任悄悄站在后门观察,我们神色自若,少顷,他微微挪动黑得发亮的皮鞋,大约有走的意思了。
趴着睡的阿昕从先前起一直没敢起来,她突然问,那个老师走了吗?刚刚吓死我了。
我们全体一焉,她们大多看向了我。我耸一耸肩说,这个问题问得非常不错。
这是个好问题。体育课代表说。
后门潜伏的地中海主任说,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。
于是,我们被罚站在教室墙外站成一排做两百个下蹲,德育分大扣,狠狠挨了一顿唾沫乱喷的批评。德育分是个人平时的操行分,不及格者,写检讨,请家长。由于八喜不同班,幸运逃过了此劫。
我的中学和青子的高中是一体的,学校里,初中在东,高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