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板起脸打开她的桃木梳,“只要我是西西,爷爷就疼我。”
她将桃木梳拍到桌上,一时觉得拍重了,拿起来摸了摸梳子细齿,边哼边道:“你还别不信,你爷爷以前想要小棉袄,我却连生三个儿子。好不容易轮到你爸那辈,总算出了个小姑娘,他是爱也爱不得,你这才越过了我去,奶奶年事已高,就不跟你个小丫头片子争风吃醋了。”
我一声不吭转身跨过老屋的门槛要走,她说的话,气得人牙痒痒,“这就生气啦?一点儿肚量都没有,既然生气了还要我的红包干什么?”
我捂紧红包,扭头瞪她,“还不是你遗传的,你有肚量你能为难不嫌你儿子穷的新媳妇?”
“嘿哟,小丫头片子一点儿没变,去,看见你就烦。”她被我噎后,倒是过来摆姿态关上了门。
听了奶奶的话,我对爷爷越发不满,心头失落得仿佛被割了一块角尖儿的小肉。
因为我是个女孩儿吗?因为我像奶奶吗?不因为我是西西吗?
我喃喃自语时,一道鼻腔浓重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“那我也想问问你,因为跟你没有血缘关系,所以你就这样对我们吗?”
我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,她静立在几步之遥,仿佛在等待我的回答。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