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和黄头发面面相觑。
红头发带着手下几个小混混走出胡同。
曾燃和路誉朋赶紧跑过去把齐小钊扶起来。
曾燃检查他的伤势,为他掸掉校服上的土,询问道:“你没事吧,哪里受伤了?”
齐小钊忍着疼站起来,摇摇头:“没事,我没欠他们那么多钱,那玩意儿二十块一袋,他们一共给了我三十袋。”
路誉朋惊呼:“我擦,现在一中学生吃的东西都这么高级了吗?二十一袋?进口货啊。”
齐小钊抿着嘴没有回答,嘴唇泛紫,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冷。
曾燃知道他肯定不会去医院的,从口袋里拿出那二百多现金,塞给齐小钊。
齐小钊后退着不肯要。
如同刚才他拒绝那个糖饼一般。
人啊,挨打流血可能都不会害怕,却会在有人对你好的时候怯懦。
曾燃明白,善意本身并不会伤害人,但同情却是一把很锋利的刀。
“你给我留个电话,等我以后每次想吃糖饼的时候都联系你,你请我,行吗?”曾燃把手机递过去。
她想用一种比较成熟的方式让齐小钊接受她的好意,毕竟那一千块钱,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就算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