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你是脑子短路了吗?”
路誉朋耐心的给他们二人分析:“部队里为什么让你们留寸头,为了利落整齐对不对?”边战和米承点点头,路誉朋继续说,“我把没剪的头发扎起来,一样能达到利落的效果啊。而且在外面咱们都要戴帽子的,谁能看出来我的头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这头发前两天刚弄的,两千多呢,上次咱们在公安局我还不是这个发型吧?你们不得让我多坚持一段日子啊,我都忍痛含泪同意剪掉一部分了,你们好歹给我留个一千块钱的吧。到时候三个月结束了,我也好去补救。”
当初路誉朋声泪俱下的拉曾燃去金影上班的时候,曾燃就说过路誉朋的嘴,死人也能说活了。
事实证明,曾燃的判断是正确的,边战和米承哪里是路誉朋的对手,他的头发就这么逃过了一劫。
现在路誉朋又企图说服边铮,“队长,我知道我这发型有点不合格,但您也理解一下,我这身份形象,寸头实在不适合。”
“你什么身份形象,我只知道你现在穿上了军装,就是个军人,这三个月,你的一切都是国家的,包括头发。”
边铮是什么人,怎么会吃他这一套。
“我说了,如果午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