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但向辰拿针的手还是有些抖,以至于第一针刚扎在肉上秦槊就“呲”了一声,皱起眉头。
柒月在旁边看着也替他肉痛,全身好像有感应一般瞬间麻了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心里默念两声:罪过罪过。
秦槊只呲了一下,就再不作声,那种戒备的表情也松了下来,仿佛这种痛楚还能接受,但向辰却被他吓个半死,愣是不敢再下第二针。
“杜姑娘,要不……你来?”
柒月伸手指着自己问:“我象大夫吗?”给秦槊缝针?才不要,难保他将来不向自己讨还。向辰至少跟了他很多年,就是生气也不会把他怎样。自己?这主意是自己出的,难讲。
向辰想了想,好像觉得言之有理,还是决定亲自“操刀”,但左看右看就是下不去手。
“磨磨蹭蹭做什么?”秦槊不耐烦了,“柒月,你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没做过女红。”秦槊的理由似乎很充分。
柒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:“殿下,臣也不会。再说……这和缝衣服可不一样。万一缝不好……”可就难看了。
秦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