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却没相问。
秦槊倒有那么一点不习惯了,很自觉地解释道:“当年离开京城的时候,我与父皇之间的确发生了一些事。以至于十五年来形同陌路,甚至……可能还不如陌路人。这次回京的确是圣意难测。”
柒月不问他们当年所谓何事,只是默默想了想,一个十岁大的孩子能触到父亲什么逆鳞?以至于被“流放”十五年之久,就连其间的两次大寿都没召回。仅仅只是因为他“傻”吗?似乎更不合情理。
“殿下。爱是这个世上最有效的解药。无论当年发生过什么,皇上这个时候都是想起你了。如果你对于他无足轻重,十五年足够可以忘记一个人了。这只能说明你在他心中仍有份量,或多或少,好的坏的都好。殿下这时候为这件事烦恼,也说明你心里还有皇上。殿下只需要用一颗平常心就够了。像年幼的儿子对待父亲那样。无论殿下将来所谋何事,但这一点眼下很重要。”
秦槊低声重复:“平常心?”
柒月见他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,但眼里的目光柔和悠远,拱手说道:“就是平常心。殿下如果没有别的烦恼,柒月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