柒月之前和秦槊说话,感觉有点不礼貌,因此把披风的帽子放下来了。这会儿见他看得入神,又把帽子掀了上来。
向辰没有稀奇事看了,这才回过神,发现自己失礼,赶紧躬身一礼,“杜姑娘,多有冒犯,请见谅。在下只要看到奇怪的病例就会情不自禁地失仪。”
“我这不是病。”柒月哭笑不得,“我只是染过发。”
向辰很吃惊,“染发?用什么染的发?恕在下才疏学浅,还不知道有这样奇特的方子,这色泽……还请杜姑娘赐教。”
柒月怎么会知道配方是什么,正想打趣说下次回去给他捎一盒,却听见门口传来冷冰冰的声音:“向辰。殿下要你过来是想办法,不是添乱。”
向辰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,“是是是,战将军稍等片刻。”原来还有人在门外侯着没进来?
向辰赶紧放下药箱,打开七手八脚地翻了一个青瓷药瓶出来,“半年前接到殿下送来的信,在下就开始准备了。也在自己头上试过几次,一定有效的,一定有效。”
说着就把青瓷瓶的瓶盖打开了。
柒月闻到一股花香,很好奇,“这是什么?”可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头上抹。
向辰很认真地回答道:“接到殿下的信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