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燥热和渴望,过了许久,才渐渐消减下来。
这滋味陌生,但极其不好受。如同一个饥渴的人,明明见着水食都在眼前,本能驱使他伸手,可是却要生生忍住。
他自幼修道,修道到了后面,就真像方外之人。这世上任何人,任何事,都不能叫他有所动容,更别提动心。
就连那些入道甚久的道人,都夸奖他颇有根骨。
他自己都觉得,或许他就是天生该修道的料。红尘万千,他却心如止水。不管如何波浪诡谲,他依然无动于衷。
谁知道,那个娇娇俏俏的,被他一时兴起,从悬崖下救起来的少女,竟然打破了他心底的平静。
他靠在树干上,眉头蹙起,燥热和欲念刚刚被他强行压下来,此刻身上的力气几乎全部用来镇压这些念求了。靠在树干上,颇有些无力。
这对他来说,还是第一次,他学道法,经书上不会教他这个。
一只狸花猫在他脚边不停的叫,他低头看着这只猫,只有点点大,叫声焦急,似乎在找什么人。显然易见,这小东西不是在找他的。
她似乎有天生的本事,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喜欢上。甚至连个这么个小东西,都没有例外。
狸猫才离开母猫没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