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呀，你啥时候态度变得这么认真的？哈哈哈！”
这个考场两位监考一男一女，女监考是他们班的数学老师，对他们班后排几个调皮捣蛋的深恶痛绝，听到这边角落有动静，不用深想就知道是谁，指着许楠就大骂：
“许楠，你给我老实点，都考完了还想被老师训吗？”
女老师嗓门大的可以，出其不意吓得秦目目一激灵。
她这时候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好戏，谁让这小短腿笑她来着。
“老师，我把橡皮掉前面去了让人家帮忙捡一下，我可没干坏事！”许楠反应倒是挺快。
女监考都见惯了这小子的借口，心火一上来，跑到他跟前，拿着一摞答题卡往他身上摔，但其实也就虚晃一下，力度不大。
“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这小子抄了人家多少吗，”她压低声音说，“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你就给我老实点！”
许楠露出一排整齐白牙，态度十分诚恳：“老师对不起，我撒谎了！”
“那你说刚才你在干嘛？”女监考表情严肃，像是要说给周围人听声音比刚才还浑厚。
“我刚才在跟前面的女生搭讪！”
话落，周围就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