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不言,丁永隽以为她犯困,便不再多说。
心中的那一份筹谋,就这么压了下来。
也是,先过年吧,来日方长。
第二日一早,丁永隽让人往侯府那边送了信,只说家中生意上有急事要处理,再送了一些新年礼,一家大小便浩浩荡荡的回了蜀州。
同一天,秦泽也带着小厮正安踏上了自己的任职之路,连年都不在家里过了。
走的这一天,承安伯与发妻赵氏连送都未曾送过,倒是秦朗带了好些行李干粮来送他:“这一路可不好走,大哥你千万小心。”
秦泽看起来完全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愤愤不平,他勾唇一笑,坦然的很,拍拍胞弟的肩膀,道:“我不在家,父母便要靠你照顾了,我是个不孝子,便只能亏心的将重担放在你身上了。”
秦朗叹了一口气:“你确实是个不孝子。”
秦泽笑容不改,拍肩膀的手转而改成捏住他的脸,一点儿没留情,捏的秦朗嗷嗷直叫。
秦朗捂着脸:“走走走!赶紧走!”
秦泽收了手,拉着车把扶手跃上马车:“赶紧回去吧。”
正安驾动马车,秦朗还想招招手,不了马车绝尘而去,他吃了一嘴的灰。
马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