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住的东厢,只见几间屋子不仅关了门,还落了锁。这也不知道是防谁呢。
她又去了厨房,里面柴薪都搬空了,风鸡腊肉菜蔬也全没了,只剩下些米面豆,还有一小坛子腌蕨菜和一小玻璃罐绿莹莹的糖蒜。
瑶光放下小玻璃罐,叹了口气。这地方架空得这么厉害,没准还有穿越前辈们来过——已经有玻璃了。她正房的窗子上就是玻璃,不是糊的纸,不过玻璃的质量还很原始,不是晶莹透明的,而是略带蓝绿色,表面也不平滑,大概也不能做很大的块。最大的不过比巴掌略大,一格一格镶在木格上。
瑶光从厨房灶台下找到了两个埋在炭灰里的红薯,大概是哪个下人白天放在火里煨着的,倚云来了之后谁还顾得上这个,便宜了她和小竹。
她拍拍红薯上的草木灰,掰开,一股甜香带着白气从橘红色的红薯瓤冒出来。
瑶光递给小竹一块红薯,关上灶膛的小铁门,拉过来两个小板凳,一起坐在灶台旁边吃起来。
灶膛里的柴火最多再烧上一个小时就会熄灭。这院子里竟然安装了陶瓷管道的水暖,厨房里有一个大灶,连着一个外面垒了一层陶砖和泥灰的陶制大水箱,只要烧着炉子,热水就会不断循环。可惜,过了今晚,暖气就会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