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了,你可知,我这两天里想了些什么?”
“老奴不知。”老徐恭谨站立,回答道。
“我在想,为何州牧府一直没什么大动静,连楚云深死了,都没人前来为他收尸。”楚牧指着坠到楼下的一具残尸道。
“老奴此行,正是来为他收尸的。”老徐回答道。
“死了个兄弟,就只是收尸吗?”楚牧笑了,“现在,我可以说,我看出了州牧府,或者应该说朝廷的胆怯。朝廷还没有战胜道门的把握,所以他们现在忍着,受着,怎样都不敢有过激的举动。道台武者怎么都不敢动,因为他们怕破坏了蜕凡战蜕凡的潜规则,引起玉清道脉的过激反应。”
现在那位统合玉清道脉战力的,可是行事出人意料的慕玄陵,是斗战第一的玉鼎宗之主,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受刺激,直接开启大战了。
“之所以忍,是怕输,也是因为自恃有对付道门的杀手锏,只不过因为还没准备好,所以不敢妄动,怕削了胜算。”
“如此的话,问题来了,之前楚家为何要那般刺激我,一副不去就让我身败名裂的样子呢?”
楚牧眉心处有微光闪过,冥冥之中,似有一只天眼睁开,直直看着老徐。
那无形的目光似要看进老徐的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