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顿时一凉,一股深深的寒意从这个一脸病容的道士深深散发而出,恍惚间,竟是让人有种心神冻结之感。
这时,张玄业急急跑过去,将事情经过告知于风丹白。
知晓经过之后,风丹白面色平静,但看向楚牧的眼神却是更冷了三分。
“明海师弟不问青红皂白就下重手,是他理亏,这一点,贫道替他认了。”风丹白淡淡道。
“我猜记下来会有一个但是。”楚牧玩味道。
“但是——”
风丹白在楚牧的话音落下后,还真就接了个“但是”,且面色全然不变,一点都看不出什么窘迫之色。
光凭这一点,就可看出这位比张玄业有经验多了,也难缠多了。
“道友对明海师弟出此重手,难道不觉得太过了吗?”风丹白面含厉色,周身三尺之内隐约呈现扭曲之相,一股淡淡的波动扩散开来,眼前光天白日的场景顿时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晦暗的色彩。
明海直接出重手,那是他理亏,但现在被重创的是明海,他反倒是成了弱势的一方。
这般看来,楚牧倒像是有点睚眦必报,肚量太小了。
风丹白便是抓住这一重点,将双方拉到同样的理亏境地,大家都理亏,谁也别说谁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