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却是涌起阵阵莫名的烦躁。
最终,她将女儿递给常善尼,道:“这孩子今后就烦劳师太了,等到她懂事之后,我再将他带回静斋抚养。”
作为慈航静斋的斋主,梵清惠不可能将私生女直接带回去抚养,她甚至连在静斋之中养胎、生产都不敢,只能在肚子大起来之前安排好静斋事务,然后暗中带人来到慈航静斋的分支之一——玉鹤庵进行生产。
就算孩子生出来了,也不能以梵清惠的女儿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。今后她也许会是梵清惠的徒弟,也许会是梵清惠的师侄女,但绝对不能是梵清惠的女儿。
要是连斋主都怀孕生子,那慈航静斋的招牌可就砸了。
“阿弥陀佛,贫尼晓得,”常善尼抱着孩子轻轻晃动,并问道,“这孩子唤什么名字?”
儿女之名,自当有父母取之,然而梵清惠在生产之后心情烦躁异常,且对这孩子的出生心怀厌恶,便干脆道:“交由师太取名吧。”
说着,她竟然就挣扎着起了身,唤来守在外边的静斋门人,打算直接返回慈航静斋。
心中的烦躁和厌恶,让梵清惠片刻都不想停留,只想着赶紧离开此地。
她一边运功护持身体,一边在心腹门人的服侍下披上厚厚的裘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