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不用说,他肯定认不出自己。
能认出自己的?
说到这,她还是想不通,为什么楚天佑他就能认出易容后的自己呢?五年半前,他就是对顶着那张如玉的面具后的自己产生了怀疑!这次……是因为自己性情大变了吧?所以才会在那晚掀了自己的面具……
无果,暗叹口气,不去想了。
还是想点性命攸关的大事罢!
白燕翩看灶上有热水,想是邵刚用剩下的,便打了些出来将自己吃过的碗碟给洗了。
一边洗一边看天色,但愿苍天早点放晴,她要等新月啊!没有新月就发现不了月阙草了。
月阙草,顾名思义,叶子长得跟月牙儿差不多,脾气还挺倔,只在齐旒山顶生长,不远不近地看,像是有弱柳扶风之姿的女子站在山顶眺望,这么一来,说“她”弱又不大合适,站在终年积雪的山顶的女子,呼吸着稀薄空气的女子,能弱么?再说“她”的奇,要采撷月阙草只能在弦月之夜,这时那月牙儿似的叶片会默默地吸收那练淡淡的月华,而后叶片的边沿便会发出若隐若现的荧光,采撷之人便是依据这荧光来发现月阙草的。
五年半前,她就是因为月阙草才在齐旒山和他相识的。
白燕翩还沉浸在追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