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的确是来农桑院的,坐到书案处,拿起纸笔,准备登记。
    邵刚不解:“你是管事?”
    “你说是就算是吧!”他和管事也没什么区别,管事做的他也都做了。
    “什么叫‘算是’?”邵刚进一步问道。
    那人却不答他,直接问道楚天佑相关事宜,一一登记在册。
    楚天佑笑笑,将那日在韵墨书院登记的履历再次一字不落的背下。邵刚见他不答,沉郁在一旁。等到登记完毕,他领他们出门后,邵刚还是忍不住问他:“你们农桑院的院事在哪啊?什么时候来应官呢?”
    “应官?院事?”那人反问了两个问题,亦有点自问自答的意味,“明日一早你们便来吧!”这算是对于他的“应官”的时间的回答。
    “如此,我们明日再来!”楚天佑谦恭有礼地作了作揖,辞别。
    那人点点头,看着他们离去。
    但愿他们不会后悔才是!
    接下来的十几日,云京各处衙门忙忙碌碌地迎来了许多韵墨书院的学子实习,各种情况皆有所见。
    据说,有某家公子哥应下了刑部点狱文书的差事,却一直不见其人上任,负责的人找上门去,才有人前来行使文书工作。只不过,负责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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