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一声,他极力想挥动双手,挣扎着想摆脱白阳的钳制,却被压制得动弹不了分毫。
唯一能动的是那张嘴。他红了眼,死瞪着白阳。
“有种你动手啊,大家都别去玩了!”
然后,他就如愿以偿地挨了重重一击。
白阳并没有动手,而是动了膝盖。
重重地,像铅球一样,狠狠地顶在盛君豪的小腹部。
胃好像都要被挤出腹腔,火辣辣的胃液像喷泉,沿着食道涌向口腔。
盛君豪痛得眼泪都飙出来,可他嘴上不软:“表哥?你他妈的装什么装?有种你就说,你是她什么人?”
白阳见他白净的脸上挂着两行泪,像个纸片人,一点不经揍,不由得“呵呵”冷笑出声。
“老子有没有种要向你证明?你算哪根葱?滚你妈的蛋!你越想知道我是她什么人,老子还就不告诉你。”
说完,他一松手,盛君豪立刻像被抽了支架的一堆衣裳,缩滑到地上。
他高高地俯视着他,声音里好像带着滚烫的刀。
“老子可不是什么斯文人。你要不信,尽管再来试。”
说完,他一转身,自然而然地牵起兰兰的手。
“吓着了吧?下回你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