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绝望。
微信上一半是公众号广告推送,江语觉得做人真失败。
剩下的是戚禾问她什么时候回,还有亲哥发来的几张haru的照片,以及老板问她这次出差的情况。
一一做了回复,江语和江让约好晚上去他家蹭饭,顺便接haru,就进了浴室,准备泡一个美容澡。女人的出门就是一场战争,这句话没错。
等洗完澡洗完头,已经快五点了。江语拍了拍被水蒸气熏的粉嫩的脸蛋,想起前几次碰面的自己都带着一点淡妆,这回只稍微上了一点粉底就没有再折腾,也许直男都喜欢自然美,安慰了下自己,江语换上衣服就出发了,当然还带上了江让指明让她在加拿大买的巧克力。
出门的时候正赶上下班高峰,江语的车随着车流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着。车里放着钢琴版的卡农,车窗外夕阳在高楼大厦后面露出小半边,渲染着半边赤红半边墨的天空,就像给车里的小姑娘打了一针镇定剂,磨平了刚才的焦躁情绪。
到小区门口的时候,时钟堪堪指向6,平时撑死二十分钟的路程竟开了一个钟头。江语照旧没有把车停入车库,横在江让院门口。熄了火从车上下来,下意识第一眼看了一下右手边的另一栋别墅,里面一片漆黑,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