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枚炸/弹,直接炸的他手一抖。张止维勉强冷静的点燃了手里的烟,含在嘴里吸了一口,虽然没品出来是什么味儿。
他赶紧拿了件衣服穿上,又走到镜子前抓了把头发,确定发型尚可见人后,用手挡住摄像头,按下接通键。
刚准备压低嗓音说话,屏幕黑了。
她挂了。
“……”
有一个脏字不知该吐不该吐。
张止维自打生下来就没人敢挂过他电话,从、来、没、有。
程夏禾是第一个。
他看着手机硬是半天没愣神,最后被气笑,手机一撂就翻身上床,气的自我催眠。
大佬在数了无数只羊后,放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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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日上三竿,程夏禾才睡醒。
“嘶……”
她捂着脑袋,头疼的不行,比被人闷了一棍子的感觉还惨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。”
一说话才发现声音不光哑了,嗓子还疼的厉害。
蓬头垢面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环顾一圈,花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爸爸的家,迈开腿走的第一步压根没站稳,又跌回到了沙发上。
那叫一个天旋地转世界颠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