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的伤疤,银冬这么多年不曾看过,却就算不看,也能够想象的出,该是如何的狰狞丑陋。
银冬便是那时候在心中发誓,他必定一生奉她为长姐,将来御极天下,必然许她泼天富贵,无上恩宠。
可是他不仅对她起了那种心思,要她,便是剥夺她的所有,不要她,又控制不住毁她姻缘名声,恩将仇报不过如此,他不是个畜生,又是什么?
阴险恶毒如他,确实同她喜欢的纯善相差千里。
银冬闭眼压制心中翻腾的情绪,睁眼抬头,又挂上乖巧笑意,“我知道了,定会为长姐好好的留意,今日奏折甚多,我便回去了。”
银冬说着起身,头也不回的出了含仙殿,银霜月送他到门口,心说真不用费劲了,我已经考虑剃头了。
不过这件事银霜月还不能这么早就同银冬说,她得找个合适的时机,否者她怕银冬又要哭鼻子。
而在此之前,银霜月要想办法约见国师廖亭一次,她其实早想见他一面,这老妖精批的是什么狗命,还能不能补救了!
这件事不做则已,要是真的做,其实也不难,不过就是待廖亭下朝之后,堵在摘星台门口,先委婉而温柔的递上请柬,客客气气上书长公主约见。
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