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没什么温度,任谁见了把自己命格批成天煞孤星还广为流传的人,面色都好不到哪里去。
她本还想要委婉曲折的说点客套话,却刚一坐下,就听廖亭道,“公主,恕臣直言,公主所问之事,无可解。”
银霜月整个人顿住,片刻后一把掀了遮面的帷帽,廖亭本是极其重礼之人,绝无可能直视女子,但他当真没料到长公主如此“狂放”,眼睛没来得及挪开,同她自下而上,看了个正对眼。
银霜月的模样,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后宫,也是拔尖的别致,尤其她生的眉目和顺,有慈悲之相,廖亭在佛门走动良久,佛门菩萨千万种,他乍一见银霜月抬眼看来,还以为见了那大殿之上的菩萨活了过来,于是一时间,瞪着眼,挪不开了。
“国师此言当真?”银霜月便是再恼火,再糟心,也不至于撒泼,长公主的架子总是要端的,不能给冬儿丢脸。
她声音一出,廖亭迅速回神,他不着痕迹的别开眼,极其自然的掩饰自己方才的怔然,沉吟片刻,压下有些纷乱的心绪,开口道,“自然当真。”
银霜月忧愁的想要挠头,没两句话就把她的话头给堵死了,这是一点希望都不给……
她视线看向窗边,那处油纸透着午间的阳光,一片暖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