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发现除了一些职业病以外没什么别的问题后,盛珂天才得以出院,回苏唯一家的路上,盛珂天才有功夫关心一下队伍的成绩怎么样。
“我们队拿首胜了没?”
苏唯一淡定的了圈方向盘后才回答他的问题:“没有,队内唯一的院长走了,凭借一个打LDL的中单和暴-毙型AD能赢?”
语气里不乏嘲讽,盛珂天听到这话眉头一皱:“唯一,你别这样说大川。”
“怎么?他打的不好还不许我说了?你们现在比赛回回都是下路出问题,他连对线期都打不过,多少次出现破绽了?你们领导捡了个马哥以为还能再捡个AD?捡破烂捡习惯了是不是。”
尖酸刻薄的话听在盛珂天耳朵里扎的他头疼,但他也明白苏唯一不过是迁怒而已。
“我晕倒跟他们没关系,是我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低,你说别人干嘛?”
苏唯一瞥了他一眼:“你心理承受能力低是你的事情,但他坑也是事实,往键盘上撒把米,鸡的走位都比他好,我生气的不是你今天进了医院,而是这种垃圾操作的人居然都能打LPL。”
说到底,她还是不忿,不忿因为性别阻碍了她登上职业赛场舞台的梦,让她只能在这里像个深闺怨妇一样抱怨自己男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