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父亲的宠爱。
路过的算命先生说青冢命中带煞,需要一个带煞的名字来压制命格,先生捋着自己灰白的八字胡,从魏父手里头接过银子,掂量几下挤出一丝笑容,慢吞吞道:“便叫青冢吧,如此可保平安顺遂。”
从此青冢便有了这个丧气到无与伦比的大名。说来也是奇了,此后魏父带着蹒跚学步的青冢进京做生意,竟然白手起家,靠一己之力在京中站稳脚跟不说,还置下了不少产业,魏父手下的绸缎庄生意红火,在京中富家太太小姐们中口碑爆棚,人人都争相购买。
魏父成了魏老板,取了继室,继室冯氏来年就为魏家诞下了个大胖小子。
这真是应了算命先生的话,魏氏一家当真就平安顺遂了。
直到魏父为宫里头的娘娘做了件衣裙,忽而之间,魏家便大祸临头。青冢那年十六岁,弟弟才三岁,从宫里头来的“官儿”掐着细嗓子,指着父亲的鼻尖骂道。
“没眼力见的东西,牡丹正红色只有中宫皇后可用,区区一个贵妃,竟然也敢僭越,妄图取而代之,你们这些从犯,统统该死!”
青冢那时候不明白那“官儿”的意思,只见父亲不停的磕头,口呼恕罪和冤枉。府里乱哄哄的,继母冯氏将弟弟塞到青冢的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