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还未发现他的小侍卫心有所属之事,“没什么,就是随便闹闹。”
“夫人可真会找乐子。”
我怔了怔,拓跋焘此言是在夸我?
这时,拓跋焘低头瞥见了桌上的画像,仔细的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,“这是谁画的?所画之人又是谁?”
我懊悔半晌,刚刚竟然忘记把画收起来,若他知道这画中之人就是他,定会气的吐血。
“这个……这是那个碧嫦,非得跟我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我不信便叫她先来随便画一幅,这所化之人是……是坚成,刚刚我们就因此笑话碧嫦呢。”怔了怔又满怀期待的问道,“你觉得她画的如何啊?”
拓跋焘犹豫片刻,半信半疑的笑了笑,“这碧嫦确实有待提高。”
我失落的叹了口气,又怕拓跋焘在继续追问下去,急忙将画收了起来扔在一旁,随口说着,“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?”
他淡然道,“今个上朝得了夏国书信,为巩固两国友谊长存,下月会派使臣前来朝拜,正巧也来瞧瞧这和亲公主过的如何。”
原来如此,我知晓阿爹做事向来都是为了夏国利益,可这说来瞧瞧我,不过是个由头听着好听而已。
拓跋焘敲了敲我的额头,问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