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音。
“不准叫我小颜颜。”
每次这个时候我便瞪着两只眼睛无辜的望着她,拓跋颜便无计可施,总是乐此不疲。
拓跋颜叹了口气,一脸无奈,讪讪道,“运运是谁?贺达跟那个运运是什么关系?贺锦书怎么答应这么爽快?”
拓跋颜一下抛出这么多个问题,我也不知道从哪说起。
总之我并不打算同她多说什么,转过身朝宫外走去。
拓跋颜跟在身后左一句右一句,“哎呀我都不生气了,我问你话你怎么不说?”
我仍不作答。
拓跋颜可能觉得我实在无趣便也不再多问,自己一个人在一旁傻乐。
我瞧了她一眼,无奈的摇摇头,“你乐什么呢?”
她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,赫然道,“嫂嫂,你知不知道,根本就没有什么柔然进贡的上等好茶,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低价茶,贺锦书还一个劲夸它好喝,什么色泽清澈明亮,味浓郁甘醇,甘馨可口,逗死了。”
碧嫦听到此言,也扑哧笑出了两声。
我说我喝的这茶怎么那么苦,魏后居然也会耍这等手段,不过……
“你怎么这么讨厌贺锦书?”我问道。
拓跋颜漫不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