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看向了贺锦书,“锦书你昨个可曾去过?”
难道贺锦书也去了?
贺锦书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不曾去过。”
魏后漠然笑了笑,“虽然你不曾去过,可我听闻昨个贺达可是在艺春阁喝的伶仃大醉,还与太子妃发生了口角。”
贺锦书怔了怔,茫然道,“娘娘,贺达他还小,年少无知,若真与太子妃发生一些误会,我定会让他亲自来赔罪。”
又转向我,“太子妃,昨个家弟只是酒后莽撞,我先替他向你赔个不是,待他醒酒了定要他亲自去太子府赔不是。”
原来贺达是贺锦书的弟弟。
我竟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,可昨个我问拓跋焘他为何不与我直说,难道我想留下运运时,他并不是惧怕贺达,而是怕伤了贺锦书的心?
魏后清了清嗓子,“今个我叫你们来也不是为了责备你们,只是想让你们明白,太子根基未稳,众皇子大臣们也虎视眈眈的盯着,一丁点的小事都会让有心之人利用去。”顿了顿,轻笑了两声继续说道,“你们一个是太子的知己,一个是太子的结发妻子,若连你们都无法让太子安心,那你们说太子这个位置还能做多久?”
原来全是为了拓跋焘着想,既然如此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