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莫不是家里亲人离世了?”
身后的运运并没有因为我教训了无赖而开心,相反比之前显得更惊慌。
看来确实被吓坏了,是得好好的在踢几脚,替运运解解气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别人。
“住手。”
这番怒吼吓的我浑身一激灵,这声音在熟悉不过,不用想便知是拓跋焘。
拓跋焘一行人疾步走到我的面前,心想完了还是没能及时赶回去。
坚成与脆竹见状立马扶起倒地不起的白衣男子,而运运见到脆竹惊慌的跪趴在一旁。
拓跋焘冰冷的看着我,“我不是让你老实待着么?”
我承认自个没理不敢多说一句,拓跋焘转身看着一旁醉醺醺的白衣男子,压低着嗓音对脆竹吩咐着,“送贺达回去。”
脆竹摆摆手,跑来两名打杂的男子,示意了一眼,两人便把那名叫做贺达的白衣男子搀扶了下去,仍依稀可听烂醉如泥的贺达嘴里依旧骂咧着并时不时的蹦出几声“运运”。
起初也只是瞧着运运模样可怜才出手,可也并未来得及问上一嘴,那贺达跟她是什么关系。
接着脆竹奉承着拓跋焘,“公子请回吧,贺公子我会派人好生照料。”又瞧了瞧还跪趴在地的运运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