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也这么唤过我,只不过那时阿娘一这么叫我,我便浑身不自在,觉得实在是难为情。
为何今日从他口中脱出却带着一丝欢喜,甚至好喜欢这个称呼。
“你望着我做什么?”拓跋焘问道。
这好像是第四次脸红,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开心,比嫁过来时还欢喜。
“那个……太……太子殿下,殿下。”此时的脑袋早已抽筋,语无伦次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只是也想唤唤他却不知该怎么叫。
“吓傻了?”他问。
我开心的摇了摇头,拓跋焘见状便微微一笑向前走去。
与拓跋焘走着走着,便到了艺春阁的门处,上次与拓跋焘在艺春阁的画面还依稀记得,那声公子现在回想起还浑身发麻。
正打算拽着拓跋焘就此离去,谁料坚成从里面跑出来,并不见其他侍卫。
这坚成莫不是抓刺客抓到了艺春阁?
坚成三两步跑到我们面前,向拓跋焘会意的点了点头,两人便朝里走去。
这刺客真躲里面去了?
我忙着追上了他俩,阁里的姑娘想拦着我,一一被坚成挡在一旁,坚成回过神对拓跋焘说道,“追到这,之后就不见了。”
艺春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