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叫贺锦书。
虽然拓跋焘的话有理有据,可却让魏帝的颜面当众扫地,魏帝又岂能咽下这口气。
保皇后许是看出些端倪,抢在魏帝发脾气之前说道,“皇上,太子已成人做事自有分寸,更何况今日本是高高兴兴的,就不要在计较这些了。”
魏帝望着拓跋焘,冷哼一声,保皇后跟魏帝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自然明白魏帝的心思,不过有人给个台阶这事大可过去,而保皇后把这台阶转向了我,“这也算是太子的家事,还是由太子妃决定吧。”
看戏的旁人倒也是齐刷刷的望着我,我急忙擦了擦嘴角,“没事,没事,我不生气。”
一家人都一个心思,我敢说介意么?
保皇后一脸宠溺的笑着,“好了,都回座吧。”
拓跋焘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,那名女子则坐在了隔壁的一桌。
拓跋焘全程至始至终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。
鼓乐奏起,歌舞翩翩,我看着许是高兴。
待曲终人散拓跋范那个傻子突然开口说道,“父皇,这魏舞早就看乏了,跳来跳去就那几个动作,儿臣斗胆请嫂嫂跳一段胡夏舞,一来给大家助助兴,二来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胡夏的舞风,不知嫂嫂可否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