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样子,我看到这课室的铭牌都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没拜祭好祖宗,这才被罚到这样的班级来度余生。
今天来得早,没见陆老湿,也没见靳静,我心里空落落的,当然和陆老湿无关。我只是牵挂靳静,觉得她说近期不来上学的事情十有八九可能是真的,于是我越发打不起精神来。
我晃晃悠悠,像喝醉了酒一样回到座位。原本打算把凳子搬到厕所去冲冲水的,可眼睛落到课桌上,却发现桌面画着一幅画:上面是个矮小的男生,没有五官,手上拿着一个女式钱包,包上还连着一条狗,狗脖子上还连着一条狗绳,狗绳上还连着一个女人,女人指着男生,同时旁边写着一长串的名词:小偷、小偷、小偷、小偷、小偷偷……
这下把我气得青筋暴露,直想把桌子踢翻,然后踏上去,像孙悟空一样,抡起金箍棒把这群混蛋打得吐血身亡。
不过看看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,再者也不知道是谁画的,找不到债主,这气也只能暂且压下了——总不能一棍子打死。
不过怨气太大,一时难以消弭,我仍气得胸膛起伏。
是伍兵写的吗?
我愤愤望向他的座位,思忖着。不过上面空无一人,看样子他还没来上学。
我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