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顺身子一僵,苦着脸道:“娘娘,奴才唤福顺。”
没有小字。
花未嘴角含笑,听了他的辩驳,微微颔首,勾唇道:“恩,小福顺。”
福顺:“……”
“皇帝哥哥所言不差,受了恩惠的确应该报恩,只是……”花未抿了抿唇,揉了揉腿,“昨日站了一天,腿今儿还酸疼的很,恐怕不能去承乾宫磨墨了,不如再等几天?”
福顺还耿耿于怀皇后娘娘嘴里的小字,此时听到花未所言,咬着牙含笑道:“皇上知晓娘娘是个有恩必报的性子,若是再等几天,定然会让娘娘的良心过意不去。皇上体贴娘娘,说是娘娘若不能磨墨,再烤一只鸡让奴才拿回去也是可以的。”
福顺毫无停顿,像是事先便想好了说辞。
这番话也的确是事先便想好了。
福顺惊疑,皇后娘娘的推辞,皇上竟然猜的分毫不差。
闻言,花未脸上的笑意僵硬了。
不过须臾,便恢复如初,花未侧眸,大义凛然的说道:“皇帝哥哥此言正入我怀,哪能再等几天!你等我收拾妥当,今日就随你去承乾宫……磨墨。”
再让她烤鸡,累死算了。
花未虽是含笑所言,福顺却莫名其妙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