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那个死骗子,”苏舒像是说一个惊天大秘密一般,“他们分手了!”
“分就分呀,关我什么事。”她冷笑。
“哎呀,你不知道更精彩的是,他老婆把他给绿了!”苏舒在那边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说是哪跟了包他们过去的那个老婆,我去,你不知道精彩成什么样子!那老板可是40多岁的老男人了,人家小孩都上初中了。”
唐曼听得一脸黑线,很想说一句贵圈真乱。
“所以说,你的那饼干说不定带有持续效果,”苏舒说道,“因此你帮我做一份送个人吧!”
唐曼翻了个白眼,“别闹。”
“我说真的呀,昨天我喜欢的那个爱豆有女朋友了,我表示很伤心,你帮我送一份饼干过去吧。”苏舒证据一转变得可怜兮兮的在那里苦苦哀求着。
“你就这么想让你的爱豆被绿吗?”唐曼默默的问了一句。
苏舒沉默了,世界清静了。
到了很晚的时候,晚到他们一家从家族中秋聚会回来上床睡觉时,她收到了已经被她遗忘曾经发过信息的无水的回话。
[你这是春天要来了吗?]
[不过我今天陪长辈过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中秋。]
唐曼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