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显,口中低低道,“殿下说笑了,在书院中自是同窗,出了书院便不是了。”
程昕道,“嘴巴倒是灵巧。”
他见闻砚桐实在是拘谨,进了马车后头就没抬起过,缩着脖子的样子尽显畏惧,便贴心的转了个话题。
“你学平射有多久了?”
闻砚桐没想到程昕突然问这个问题,愣了一瞬后如实回答,“来了书院之后才学。”
“但是你在夏季武学测验成绩未合格,为何过了俩月来了,能一箭中靶心?”程昕不紧不慢的问。
闻砚桐心里咯噔一下,心想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!
想来程昕把她叫上马车也是因为好奇这个了。
闻砚桐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好跟他抬杠,小声道,“不是一箭啊,前面不是空了两箭吗?”
由于声音太低,程昕听得不是很真切,刚想再问,就见闻砚桐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。
本来有些蜡黄的脸竟咳成了猪肝色,声音撕心裂肺,好似下一刻就要厥过去一样,程昕便闭了嘴。
牧杨大惊失色,“先前我府中有个重病的小厮,死之前也是这般咳嗽的,吐了好大一滩血。”
闻砚桐抹了一把鼻涕,默默道,“牧少爷言重了,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