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早就心生疑窦甚至报警了,还会好心地给周轶开一间房?
在丁琎眼里,他目的不明意图不纯,值得怀疑。
旅舍院子里陆陆续续地多了很多住客,随着初阳的攀升,人声也渐渐热闹了。
陈淮景坐在凉床上,屈起一只腿懒散地斜靠着床栏,手里拿着一瓣西瓜吃得悠闲惬意,那姿态看着的确是来度假的。
“是我,店里最近怎么样?”陈淮景啃了口西瓜,拿着手机和人说着话,语气慵懒,“没出什么事吧。”
“老板,店、店里最近没、没啥事,都挺正常、呵呵、正常的。”
“结巴啦,一句话都说不利索。”陈淮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,眉心一皱,“是不是宝裕堂那边的人找上门来了?”
那头伙计默了两秒才心虚地磕磕巴巴地回答:“是、是来过一次两次的。”
“一次两次?”
“三次四次?”
陈淮景不耐烦了:“把话说清楚,再支支吾吾的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踢了。”
“老板,我要是说实话您别生气啊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
伙计没敢再瞒,老老实实地交代了:“您离开大都后,六爷那儿是有好几拨人找上门儿来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