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人还挺趁手的。”
周轶站起来,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,她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:“我把一个劫匪的眼睛扎瞎了,这算防卫过当吗?”
丁琎的眼里难得地闪过讶然的情绪,旋之又变得有些复杂,让他诧异的是她的胆量和本事,之前也是,在危急关头她也不失冷静。
“我是没办法才——”
“不算。”丁琎打断她。
如果那个劫匪遇上的是他,那代价可不只是一只眼睛。
丁琎接着说:“这次是我失职。”
周轶挑挑眉,要说这也怪不了他,坚持来葡萄渠的人是她自己。
丁琎走到一旁给热黑打了个电话,让他和四马尽快过来,挂电话前他往周轶那儿看了眼,她重新坐在了秋千上慢慢地荡了起来,裙摆在风中款摆。
他转过身背着她往前走了一段才吩咐了句:“来的路上去药店看看有没有治跌打损伤和散淤的药。”
挂了电话,丁琎走回周轶面前: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带你去吃饭。”
旅舍在半坡上,坡底下就有几家小饭馆,每家饭馆店面招牌上既写了东语,底下又写了卜语。
丁琎带着周轶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