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灵受折磨”这一人性化理念,商杉决定自己给自己解脱。
在校园内游荡的话太扎眼,容易被教导处的人发现。商杉决定去操场坐着吹吹风。
商杉在操场中央的那方足球场草坪上找了块儿地儿,只是随意一张望就瞄到了周与肆。
他们班这节课是体育,此时他正乖乖混在班级队伍里进行跑操训练。
说起来,学校领导大概脑袋被门夹过,非要拿他们这届初一进行测验。说什么,冬天不必进行广播体操,改跑步更有益于锻炼身体。
商杉发誓,当这个通知贴在告示栏,并全校通告时,她从未如此怀念过小学时代做的那套体操。丑是丑了点,可也比跑步轻松自在啊!
周与肆的个子在同龄人中较高,理所当然地排在了最后一排,和一个胖乎乎的小子一起懒散地跑着。那个胖小子商杉自然是认识的。
周与肆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,从商杉身旁经过,他惊叫出声:“你怎么在这里!”
“我都坐好久了,你才发现!”语调轻轻上扬,听得出说话人心情颇好。
周与肆微皱眉,咬了咬唇,咽下话,开始马不停蹄地追赶前边他落下了两三米远的队伍。
悠长悦耳的下课铃响起,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