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女儿和儿子忙碌的身影,陈母的心绪渐渐起了变化。
搁在以前,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耽误时间的,陈粟也不敢忤逆她,所以家里孩子从没做过家务。陈母本不觉得有什么,可现在他们替她着想的模样,让陈母心头一暖,有了孩子终于长大的感觉。
看来……这样也挺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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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卧室,陈粟拿出自己全部积蓄,计算能上林清执多少节课。平时陈母几乎不给陈粟零花钱,陈粟只能靠牺牲午饭钱攒着,这两天中午她还去学校附近的小吃店打零工,一个小时九块钱。
饶是如此,她的积蓄还是远远不够。
陈粟捶胸顿足好半晌,忽然想到,她似乎还有一笔巨款没提。
第二天一早,借早上学习的时间,陈粟和陈黎谈心,“陈黎,我记得今年过年的压岁钱,一共收了九千吧?”
其中六千是给陈黎的,三千是给陈粟的,陈粟老家的人给钱不多,因此两个人加起来也没多少。
陈母当然不能把钱交给他们,但是也给了每人二百,当时陈黎以陈粟没有用钱的地方为理由,把钱全拿走了。
经过这几天的观察,陈黎早对陈粟升起警戒心,他警惕道:“问这个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