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头戏——克里斯蒂亚诺的生日聚会尚未到来,她并不该在这个时候动笔。但由于焦躁不宁,她唯有将每日的“驱魔仪式”提前。
“我已习惯沉默。
因为家境良好、并始终受到无可非议的关怀照顾,幼年时,人人都称我为幸福的孩子,可事实上我却总是活在地狱般的痛苦中。
在我的童年时期,我完全不能理解人类,更感觉不到我是他们的一份子。我旁观着人们的日常营生,时时感到不解与厌憎,满脑子充斥着无法诉诸与人的奇思怪想,唯独对所谓孩子的无忧无虑的快乐一无所知,以至于为自己的异常而惶惶不可终日。
我承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恶意,对于哪怕最微小的冲突都怀有异乎寻常的恐惧,也无法心平气和地接纳事物中的任何不协调因素,然而它们无疑避无可避,这便可悲地使得生活的本身变得难以容忍。只有遁入到哲学、诗歌、艺术的世界中,我才能感到安全自在。
我曾经一度轻率地透露了心事,结果立刻被投以怪异的猜疑目光。那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差点把我这个‘没有皮肤的人’置之死地,也使我瞬间意识到,我的世界观与所有人的都风马牛不相及,自此我便再也不敢让人发现我的真实面目。
我莫名其妙地